见了也不好苛责与他,便安慰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将军不必气馁。”
不意那阿山闻言却笑道:“殿下有所不知,那阿巴泰乃是有勇无谋之辈。”
“今日既不肯出,定是为镶红旗都统完颜叶臣所劝阻。”
“如果舜王略施小计,以乱其心,破之必矣!”
“哦?计将安出?”张顺闻言如何不知“舜王略施小计”云云,其实就是阿山自个有了主意,不由开口问道。
阿山嘿嘿一笑,如此这般一说,张顺顿时喜笑颜开,连忙下令道:“好,既然如此,本王这就下令用火炮轰营!”
随着张顺一声令下,原本安扎在后金军营外的火炮声再度响彻了起来。
“直娘贼,‘顺贼’又攻城了!”阿巴泰不由焦躁不安道。
这种只能挨打,不能还手的局面,实在是让素来以悍勇著称的阿巴泰难受的紧。
“贝勒爷,只要守上三日,我等便是大功一件,又何须着急?”那完颜叶臣见状不由笑道。
阿巴泰闻言烦躁之心稍去,正待要回话。
不意一声巨大的炮声响起,好像大地也颤抖了起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阿巴泰不由大惊失色道。
“贝勒爷,贝勒爷‘顺贼’祭出了大号红衣大炮!”早有士卒慌慌张张的闯进来汇报道。
“红衣大炮?”阿巴泰闻言不由一愣,连忙和完颜叶臣一起爬上瞭望台,往营外一看。
只见营外有几十门硕大的红夷大炮,明显比旁边的红夷炮大了一圈。
“这……这‘顺贼’好生狡诈,竟然还藏着这许多重炮!”阿巴泰见状不由和完颜叶臣相视一眼道。
先前义军攻营的时候,除了前天夜间轰营逼迫阿济格出战以外,轻易不动用万斤红夷大炮,是以后金军对其所知甚少。
如今天色正好,阿巴泰、完颜叶臣在瞭望台上正看得真切。
只见那营外密密麻麻排列了一排排大号红夷大炮,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行,我要出营,不能坐以待毙!”如今形势,傻子也看得出来。如果坐守孤营,只能是被人歼灭的结局,阿巴泰不由大急。
“贝勒爷,贝勒爷且容我再守两日,再做计较不迟!”完颜叶臣眼见劝阻不住,不由使了一个拖延之计。
阿济格下了死命,让他们防守三日。而“顺贼”如今又大举围困,其中必有某种程缘故。
虽然完颜叶臣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不能让敌人称心如意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守守守,一直守下去,难道还要等‘顺贼’将我等围死以后,再做计较?”
然而,阿巴泰话音刚落,完颜叶臣还未来得及回应他的抱怨,却有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多余贝勒,我阿山又来了!”
“滚!”阿巴泰闻言不由怒喝道,“叛徒,无耻之尤!”
“哈哈,叛徒?”阿山闻言冷笑道,“你以为我好好的都统不做,反倒弃之而去?”
“还有为何你会被留下来?你还记得当初私底下抱怨,却被谁告了黑状吗?”
“你想挑拨离间?”阿巴泰闻言眼睛眯了起来,一副欲择人而噬模样。
“挑拨离间?”阿山闻言不由哈哈大笑的,“这分明是你们自个内斗!”
“此话怎讲?”阿巴泰闻言皱了皱眉头,心道:难道这厮知道一些不为人所知的内幕?
“先前你心怀怨怼,不满地位不如诸小贝勒,遂为额驸扬古利所发。”
“由此,你便记恨上了此人……”
“胡说八道,子虚乌有!”那阿巴泰听到此处,便开口否认道。
“哦?那扬古利的从弟谭泰是怎么死的?”阿山不由饶有兴致问道。
“当然是被‘顺贼’的妖法烧死的,众所周知!”阿巴泰见阿山“黔驴技穷”,不由冷笑道。
“哦?是吗?那为何你不死,我不死,单单等他扬古利分兵去攻打明军的时候,他从弟却在你麾下战死?”阿山不由反问道。
“啊?我……”阿巴泰哪想到这些弯弯绕绕,一时间竟然被阿山问住了。
“贝勒爷?”这下子不要说阿山,就连阿巴泰身边的完颜叶臣都有点懵了,莫非这两人全然不顾大局,公然内讧了?
“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听他挑拨离间之词!”阿巴泰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这厮是要栽赃自己。
“嘿嘿,我信不信不要紧,只要阿济格和扬古利信了,那不就结了?”阿山得意的笑了起来。
“你……你什么意思?”阿巴泰有点懵了。
“我什么意思?你应该问问阿济格和扬古利是什么意思?”阿山哈哈笑道。
“这两人把你们留在这里,自己却去逃命去了,你道为何?”
“胡说八道,郡王和额驸根本没逃,他们是去……”阿巴泰不由大急道。
“是去干什么呀?”阿山追问道。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