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惺惺惜惺惺,好汉惜好汉,却是恭喜师父结交了几条好汉子!”
邢如虎闻言爽朗一笑,扭头对李信道:“贤侄好胆,不知道可愿与我走一遭,取了那狗县令的狗头?”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李信闻言嘿嘿一笑邢如虎亦笑。
众人遂随邢如虎前往温县县衙,那知县正在衙内坐立不安,生怕义军兵锋已至,早晚为贼人所擒。
却突然听闻门子来报:“邢如虎带领个人前来,声称有紧急军情!”
“着他进来!”那知县不虞有诈,如今正是倚重邢如虎之时,焉有不见之理。
不意不多时,邢如虎领着两个年轻人大踏步走来。
那知县正待开口要问,却听道邢如虎大声喝道:“狗官,不意你竟从了贼,害我满城百姓,且吃我一刀!”
只一刀,竟然当场把那知县从头到尾劈做两片,肠子肚子不烂谷子,顿时流了一地。
“好,好刀法!”那两个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李信、李洋二人。
这两人表兄陈长梃本就是用刀好手,哪里不明白要是把人劈作两片,需要何等神力?
“谬赞了,谬赞了!”邢如虎摆了摆手,自谦道,“不过仗着这把大刀沉重罢了!”
“伯伯这刀有多少斤?”李信闻言一惊,仔细打量他手中的春秋大刀一番。
只见那大刀虽然也作关刀样式,其刀头却宽大厚重,和陈长梃所用狭长起脊的青龙偃月刀截然不同。
“我这刀单这刀头就重三十斤,加上木杆,怕不是有三四十斤!”邢如虎嘿嘿笑道。
且,你就吹吧!
李信暗自翻了个白眼,要不是他知道主公帐下第一猛将悟空,才不过使三十六斤亮银蟠龙金箍棒这邢如虎又何德何能能使如此沉重的武器?
李信也不说破,只和李洋一起把那邢如虎一顿好夸,只夸的天上少有,地上无双,夸的邢如虎嘴都合不拢。
县衙衙役门子哪里见过如此凶残之人,见他们在知县尸体前谈笑风生,早吓得屎尿齐流。
他们齐齐跪在地上道:“早知爷爷在此,但有差遣,无有不从。”
李信、李洋和邢如虎哪里肯干休?
早让人寻来此县县令家室、亲信一一剁了,这才随了心意。
正当众人好容易占了县衙,收拾停当,准备进行下一步事宜之时,却见一人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
那人劈头就道:“左帅,不好了,却是有一股大军逶迤而来,不多时就要赶到温县!”
“什么?”邢如虎闻言大吃一惊,自己前脚剁了县令,怎么后脚就起了变故?
那李洋闻言也不由脸色一白,扭头向李信看去。
“不妨事,咱们先紧闭城门,去城头一观虚实!”李信虽然也有几分草莽之气,但终究是个读书人,多少有些见识。
等众人登了城墙,只见好一支人马,旗子林立、扯天连地。
那邢如虎、李洋哪里见过这种场面,顿时吓得脸色发白、嘴唇发抖。
任凭他们几人如何本事,就算对方站那里不动,任由他们砍杀。
他们从早杀到晚,从晚杀到早,又能如何?
即便是活活累死,恐怕也奈何不得这许多人!
“哈,两位看到了没有!”李信不惊反笑道,“若是我麾下人马一同前来,恐怕差不多也有这许多人!”
迎客
“军门及各位军爷,里面请!”李信身着青色官服,一脸恭敬道。
“怎么称呼?”漕运总督兼凤阳巡抚朱大典一边在李信引领下走进温县城,一边笑问道。
“下官姓李,名智贤,字茂之,军门喊我茂之就成!”李信不由点头哈腰道。
原来李信等人刚刚占了温县县城,便发现官兵大军已近。
要走还是要守,肯定是都来不及了。
李洋和邢如虎顿时汗出如浆,手足无措,唯有李信却笑道:“即便河南巡抚吴甡亲来,河南治下如此多州县,他一个新来的巡抚,如何一一识得?”
他遂取了原知县衣衫,让手底下亲卫等人冒充典史、师爷等人,开门讲朱大典一干人等迎了进来。
那李信原本以为领兵之人乃是河南巡抚吴甡,却没想到却是千里之外的漕运总督兼凤阳巡抚朱大典,不由心中稍安。
虽然说李信自信吴甡未必识得此地知县等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他身边幕僚、亲信有一个两个恰巧与那知县有一面之缘,岂不是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不过既然敌人换了朱大典,那假扮知县的风险就降低了许多。
“哈,李知县,呃……你这名字真是……”朱大典刚一开口,就发现事情好像有点不对。
李洋和邢如虎闻言心里一个咯噔,几欲拿出武器当场劫持了毫无防备的漕运总督朱大典,以求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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