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之‘攻心计’,以关圣帝君之强,犹不免败亡,吾又能何能及也?”
“啊?”把荣闻言大惊失色,您这意思我们就只能等死了不成?
“不过,也不甚要紧。我们即刻出发,尾随其后即可。他欲战,我不与战,他欲走,我则扰之。”鲁允昌胸有成竹地笑道。
“若是他赶到连登城下,便会腹背受敌,不战自败!”
不是,家主,我心脏不好,受不了这个,你别吓我成吗?
您这一惊一乍,我心脏都快要从嘴里蹦出来了!
把荣无言以对,只好连忙整顿兵马,随鲁允昌亦一路往西而去。
只是刚出红城子堡,鲁允昌又笑道:“此必敌人调虎离山之计,我们且一路小心谨慎为务,谨防中了贼子的伏兵!”
把荣听了,又连忙命斥候四处探查。
特别是山林、河谷等地,必反复搜查,以防有诈,如此一日才将近行了三十里。
结果第二天上午,早有信使快马加鞭赶来汇报道:“家主,不好了,连登城突然遭到大批贼人围攻。”
“红衣大炮十余门,昼夜不熄,猛轰城池,鲁宏抵挡不住,请你速回救援!”
“直娘贼,好个贼子,如此不通兵法,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鲁允昌闻言一愣,犹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经过反复确认以后,这才破口大骂了起来。
这鲁允昌搁那斗智斗勇了半天,完全没有猜准陈长梃的心思。
原来陈长梃离开红城子以后,由于马匹众多,干脆直接倍道兼行,奇袭连登城。
卫城周八里有奇,每面二里有余,原本鲁允昌只留守了二百精锐。
鲁允昌子鲁宏又征调了一千卫所官兵,每面才将近布置了三百人,如何防守?
顿时被义军打了个措手不及,特别是那兰州参将费邑宰一心要抱陈长梃大腿,竟然亲自率死士登城,死战不退,几欲夺取连登城东面城墙。
只是鲁宏也知事关身家性命,更是率领麾下精锐前来鏖战。
费邑宰身边兵丁不比得鲁氏家丁精锐,苦战半晌,这才在魏从义的接应下,逃了下来。
费邑宰自度无功,不由连忙向陈长梃请罪。
陈长梃不由安慰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不妨事,不妨事,正好好要了那鲁允昌的老命!”
且不说陈长梃如何密谋,且说鲁允昌得了连登城被围,行事岌岌可危的时候,不由连忙下令道:“把荣何在,速与我晓谕全军,倍道兼行,击破贼酋!”
“这……若是这般赶到连登城,我恐怕士卒疲惫……”把荣犹豫了一下道。
“你懂什么?兵贵神速,正好趁贼人攻城筋疲力尽之时,袭其背后,‘顺贼’不足定也!”鲁允昌不由哈哈大笑道。
遂命三军将士奔驰四十里,直往连登城去了。
一路上,马不停蹄,人不解甲,虽然是寒冬时节,却累的士卒汗流浃背、气喘吁吁,筋骨无力、手脚俱软。
眼看连登城在望,鲁允昌正要派遣士卒前去打探。蓦然斜刺里杀出来一彪人马,领头之人不是陈长梃,又是哪个?
鲁允昌闻声望去,只见三千精骑,霜刀铁甲森然如冰雪一般,顿时如坠冰窟。
“竖子你不讲武德!”鲁允昌两眼一黑,哪里不知中了陈长梃以逸待劳之计!
温酒斩华雄
“把荣,把荣!快骑兵,你带领骑兵顶上去争取时间!”鲁允昌骤然遇袭不由大声呵斥道。
鲁允昌这才率领了四五千人,除了千余骑兵以外,剩下三四千步兵结阵需要一定的时间。
而义军方面虽然以骑兵为主,打起仗来也并非一股脑呼啦啦猛冲上去,依旧需要整顿阵型以后再发起进攻。
正所谓:“阵而后战,兵法之常”。
话说陈长梃率领麾下三千骑兵等遥遥望见鲁允昌等数千人急匆匆而来,连忙一边下令魏从义领火铳骑兵前去骚扰,一边下令整顿阵型,准备接战。
骑兵整顿阵型和步兵不同,并不需要一个固定的地点列阵,而是可以在运动中变幻阵型。
魏从义得令以后,连忙率领身边的亲卫离开,将拉成长长一行的纵队骑兵变成以哨为单位的小股作战队形。
而义军的斥候和小分队也开始和官兵骑兵兜着圈,你追我赶的交锋起来。
陈长梃一边安排身边的亲卫整顿身后主力队形,一边策马前往高处俯视鲁家兵阵型情况。
“嗯?”真在双方纷纷扰扰之时,陈长梃敏锐的发现一个事情。
只见不远处旗帜招摇、人马兜兜转转正在列阵,只是统帅旗下指指点点那人位置似乎靠外了一些。
陈长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揉了揉,定睛一看,情况确实如此。
“蒋发,你持我旗帜,稳住人心,本将去去就来!”陈长梃强忍着喜悦的心情,不由扭头道。
“你要做什么?千万不要做傻事啊!”那蒋发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