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币,苏泽就给他效力了,什么水师新军都是陶公公筹备的,他就是陶公公的人。”
“苏泽的态度,就代表了陶公公的态度,若是陶公公有心倒向我们严党,苏泽区区一介举人,断然不敢拒绝为阁老训练戏班。可现在陶公公不准备倒向我们,苏泽自然腰杆子硬了,断然拒绝我们了。”
鄢鹿白总算是明白了过来,他连忙问道:“那要怎么办?”
鄢懋卿捂着脸说道:“市舶司的帐,好好查,细细查,不过光看账本,估计看不出多大的问题。”
鄢鹿白又是一脸纯真的表情,鄢懋卿都快要无语了,他只能继续解释道:
“市舶司的账本,是要送到宫里,送到户部的,陶公公胆子再大,这账上肯定都是做平整的,很难查出问题的。”
“想要找问题,就要在琉球使臣身上找!”
“琉球使臣?”
鄢懋卿说道:“去岁,福州市舶司贸易的丝绸,就足足有五十万两白银,区区一个琉球国,能吃得下这么多丝绸?这些丝绸定然是流向了倭国商人和南洋西洋人手里去了。”
“我们只要抓到琉球商人中转和倭国贸易的证据,就可以说陶公公通倭,那案子就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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