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棒子挥舞的作响,但是打在屁股上只有皮外伤。
这一次衙役更是不敢重打,只是轻轻的拍了十下,就草草收工。
可衙役打的轻,王成伟等一群士子却在堂下哀嚎不已,王成伟可是吐出一口血。
这么虚的吗?
这么虚你别拼命啊!
崔光远更加懊恼了,要是这家伙死在公堂上,自己可就惨了!
紧接着,这帮家伙互相搀扶着,从公堂大门走出去。
围观百姓看到这群读书人灰头土脸的出来,为首的王成伟还不停的吐血,纷纷吓得不轻。
接着王成伟一边吐血,一边向百姓说明了自己敲响登闻鼓,为了一个青楼女子鸣不平的事情,百姓们更加欢呼起来。
这种才子佳人,又带着悬疑色彩的命案,本来就是茶余饭后最好的话题。
本来已经失去热度的两起案件,又被重新炒热了。
而与此同时,在安邑坊的琵琶行中,一场新的剧正在上演。
这一次是新改编的悬疑剧集,是讲的青楼女子和一名世家公子相爱,本来世家公子要给这个女人赎身,但是女子却惨遭伤害的故事。
一场下来演出反响非常好,琵琶行一天演了八场,把扮演青楼女子的程姬累的半死。
崔光远还不知道外面的民意竟然变成这样,他匆忙来到了仵作房,看着被押在边上的单涛,又看到地上的吴凑的尸体,差点吐出一口血来。
他走到了单涛面前,恨不得吃了这家伙的口气问道:
“你竟然敢当场杀害东宫的中郎将,你知道该当何罪吗?”
没想到单涛非常冷静的说道:“大尹说他是东宫中郎将,可有证据?”
“这?”
崔光远愣住了。
证据?
吴凑来的时候拿着东宫的拜帖,却没有出示令牌。
崔光远当然知道,吴凑来做的是私密的事情,自然不可能亮明身份。
要不然他堂堂一个中郎将,也不会只带两个手下,被单涛当场格杀。
单涛又说道:“既然如此,请大尹将那贼人的头颅送到东宫,问一问这是不是东宫的中郎将?”
“如果真的是朝廷命官,不用府尹动手,我直接领罪自裁!”
这下子,崔光远总算是清醒了。
这家伙绝对不是普通人!
崔光远知道,如果将吴凑的脑袋送到东宫,东宫十之八九不会认下他的身份。
朱雀桥案子敏感,如果大张旗鼓的送去脑袋,那不是东宫自己承认自己和朱雀桥案件有关吗?
藏尸体在皇帝回銮都要经过的朱雀桥下,那下次要藏什么?藏刀斧手?
这是敏感到不能再敏感的政治问题,所以吴凑才低调过来提人。
崔光远只是奸滑,不是蠢笨,他立刻明白东宫在命案中的角色一定不光彩。
咬死了吴凑不是东宫的人,在这个节骨眼上,东宫也只能咬着牙憋下去。
可是这样的计谋,对朝廷时局这么清晰的判断,又怎么可能是一个巡街使?
要是大唐的巡街使都是这样的,那岂不是天下太平了。
崔光远恢复了判断力,他眯着眼睛看着单涛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单涛这下子明白,自己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计划成功了。
对于崔光远这样的“聪明人”,你不怕他想得多,就怕他想得少。
单涛明白,要让崔光远知道还有另外一条路,那他就可以从敌人变成朋友。
单涛淡淡的说道:“我是建宁王麾下的内卫。”
建宁王三个字说出口,崔光远只觉得一切都说的通了。
如今是东宫和南阳王争储位,可是建宁王雄踞陇右,也是实力强大的皇子。
崔光远只觉得全身冰冷,自己还没能投靠太子,却牵涉进了夺嫡?
只听到单涛使了一个眼色,崔光远还是犹豫了一下,斥退了左右的人。
单涛对着崔光远说道:“大尹,你觉得你向东宫解释,吴凑之死和你没关系,东宫会信吗?”
崔光远愣住了,吴凑是东宫右卫率的中郎将,这可不是普通底层的武将。
一个高品的武将不明不白的死在了京兆府,最后京兆府让一个不入流的巡街使认罪,东宫肯定感觉受到了羞辱。
单涛继续说道:“这件事和大尹本来毫无干系,为什么要平白给东宫承担干系呢?”
崔光远冷笑一声说道:“巧言令色,来人啊,把单涛押入大牢!”
原本崔光远是想要亲自押送单涛去东宫赔罪的,可是如今听了单涛一席话,崔光远只是命令手下将单涛押入大牢,没有立刻发落他。
只是崔光远没有想到,事态的发展远超过了他的估计,建宁王并没有给他太多的选边站队的时间。
次日,大理寺就下了文牒,询问京兆府朱雀桥命案的进度,申斥了京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