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平白无故蒙受冤屈遭受误会。你如果有什么证据的,最好一次性拿出来说服大家,不然我们群起而攻之,你就麻烦了。”
“谁要冤枉我,我倒真的没有所谓。”遂明确实是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可我有所谓,你再不自证清白,九微就不可能放你出来。”
遂明听了,第一反应是,更加无所谓了,他又摊开双手,说:“有时候我想想,不放我出来可能反而更好,我要出去,想必一堆人找我麻烦,有什么比躲在九微这里更安全的呢?”
所天勖拈起他的尾巴:“你只顾你自己,但我要顾的是九微的生命,而且,你好歹在九微这里住了那么久,一点租都没有交过,现在你房东要死了,你真的只想着独善其身吗?”
遂明又摊手,说:“那你想我怎么样嘛?”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让她相信你是无害公物,好让她毫无后顾之忧地解开封印。”所天勖说。
“还公物呢?我怎么证明啊?”
“到了这个时候了,你就别装了,你一定知道青烟背后的人是谁。青烟不说可以理解,可你不说出来,我就不能理解了。”所天勖直接指出来。
阳台上的程千帆看着这堆人,有点摸不着头脑,一来什么都不说就风风火火干架,完了干到一半了,又忽然全部停下来了,才来谈判似的。
遂明还在迟疑。
所天勖催促:“你还犹豫什么?我实在想不出来你不说出来的理由是什么。”
“因为,我没有十足的证据。”
“还证据?这里不是法庭,你只需说出来,信不信志在人心,而且,我也不关心其他人信不信,只要我的九微信就可以啦,你还迟疑什么?你是不是真的可以忍心看着九微死?”
所天勖是真的心痛自己的老婆,本来普通女人生个孩子都是在鬼门关走一圈的事情了,她的老婆要生狼孩会更加危险。单单是看着她现在分娩前所熬的痛楚,都够他心疼的了。
遂明低下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活脱脱就是一个水水,哪里像遂明?
玩了几秒钟后,他忽然抬起头来,说:“背后的人,是黄帝。”
大家听了,都是无法相信的。
最大反应的是九里了,她有点激动,指着水水说:“你含血喷人。谁不知道我爹是天下间的英雄,他一向行事光明磊落,敢作敢为,何必要做这种苟且的事情?”
遂明的回应有点让人意外,他说:“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你真的这样认为,那也是含血喷神吧。”
九里从所天勖手中夺过水水,说:“我不管你喷的是人还是神,你也不能胡说。”
水水被吊在半空中,摊手:“我就知道,我说什么都不会有人信,你们早已认定我是万恶不赦的魔王,认定他是正气凛然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炎宜年说:“水水,阿不,遂明,你随便指一个人,或许我都会相信,但是黄帝他真的不会,他是一个在悠悠岁月中还能有赤子之心的人,不然他为何要穿越那么久回去苦寻灭掉原火的方法呢?”
遂明说:“你要说到原火就对了,所以啊,他到底还是没有灭掉原火啊,他极有可能已经被原火同化了。”
九里说:“不可能不可能!”
这时,天空传来了一种声音:“青烟,要你处理点事情,怎么处理这么磨磨唧唧拖泥带水?”
单是听声音,都知道有大人物要出场。
不过这次,出场得颇为清新脱俗,没有什么风火雷云雨。
只是一个云淡风轻的晴天,他就出现了。
是黄帝。
大家都是腾空站着,他也催前,腾空站立,面无表情地。
青烟立马鞠躬:“大人!”
九里立时觉得遭到重击。她问:“你到底在搞什么?”
黄帝没有看九里,他说:“九里,你不要用这种眼光看我,天下许多事,很难用对错来分,不过是成王败寇,就像当初,我和炎帝联手打蚩尤,假如战败,那么现在,被人称道尊重崇拜的,就不是我和炎帝,而是蚩尤。”
“你到底在说什么?你到底在做什么?你自己知不知道?我娘知不知道?”九里心情愈加复杂起来。
“我当然知道。”黄帝说完,又吩咐青烟:“先把九里带走。”
青烟照办。
但九里也不是省油的灯,她要和青烟交起手来,并不会一下子就占下风。
况且,还有个炎宜年帮忙呢。
所天勖说:“这些年来,背后弄这一连串事情的人,是你?”
黄帝笑了笑,说:“可以这样说吧。”
九里一听,情绪上来了,整个人一激动,就开始暴击青烟了。
抽出空来,来到黄帝面前,质问:“你这个骗子!说什么不想将来自己的女儿有个成魔的父亲,所以不惜一切代价要回到远古寻找原水。”
黄帝说:“我仍然不是魔,我不过是要做自己想做且觉得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