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到时候喻禾那边不开心,她这边呢,就会冒出很多娱乐圈不好的风评。
是连带着自己都会被骂的那种。
“舒欢,你这和喻禾打招呼方式挺特别。”屈竹月左手拦住舒欢,右手牵住易书。
“而且,你和易书一个公司,这拌嘴的习惯怎么还没变呢。”
话落,桑以均也见缝插针,“也是易书资历浅,年龄小不懂事。”
“小书,下次就不要这样做了。”
按资历,舒欢在屈竹月面前低了一头,易书则在舒欢面前低了一头。
大家都在说易书的不对。
易书不以为意。
而一侧的喻禾正在看蔺一柏比划着东西。
桑以均懒懒收了眼。
心想易书可真蠢,他出头维护人,结果到头来被指责的是自己。
他保护的人,也不开口。
喻禾从蔺一柏生疏的比划中,慢慢理解了舒欢一进场说得话。
然后又知道易书那会站在自己身前,是在护他。
随后,喻禾双手背在身后,歪着头盯着正得意的舒欢看。
他小脸严肃,出口打破虚假的和好,“舒欢,你为什么要拿我和你做比较呢?”
此话一出,全场安静。
和稀泥的屈竹月看当事人要计较,她也就顺水推舟,舒欢推了出去。
毕竟,她忍着无语进行劝和也是很难的。
终于不用假笑,只觉得轻松很多,长喘了一口气。
“而且提及我的耳朵。那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在挑衅我呢。”
喻禾的脸一板,嘴角微勾,眉眼似笑,但全是嘲弄,就像是在说你也配。
舒欢脸一白,笑容凝固,他没想到喻禾会反击。
自己在来之前看过直播。
镜头里,喻禾在蔺一柏身前,总表现的像是攀爬他人的菟丝花。
柔柔弱弱没有性子。
他便想着,反正是要靠这张脸和蔺一柏搭上关系,还不如顺带捏一捏软柿子。
结果哪想,开头就摔了一跤。
不过他不在意。
幼时入圈,混到现在的地步,总不能靠单纯的性子。
舒欢立刻赔笑,“对不起喻少爷。”
他拨动着耳垂上的耳钉,“我年龄小,知道你出事,想关心你,但是说话语气就这样,你别生这么大气啊。”
“我听不到,”喻禾指了指耳朵,逐字逐句道:“你要是道歉,得打字。而且这样,心才诚。”
喻禾瞧向舒欢的目光冰冷,就像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东西。
直播间的各位观众一愣。
下一秒,弹幕飞满屏幕。
【少爷的气场突然变了!他好强!!!】
【我就知道!豪门怎么可能真的养出傻白甜。】
【么噶,少爷这隐藏挺深啊,我一直以为他只会撒娇。】
【所以,少爷撒娇、可爱的那些样子,其实是展现给蔺总看得。】
【之前还有人在弹幕狗叫,说少爷是花瓶,这下看懂没?花瓶是不会突然生气的。】
舒欢被这目光刺得只觉得心口一窒,好像又回到了被人看不起的时候。
他一只手背在身后捏成拳,又迅速抽回。
浅浅笑着又去q蔺一柏,“蔺总也是这样觉得吗?”
“不然呢,你有错在先。”蔺一柏甚至连眼神都没给他。
如果说喻禾的目光是把他当东西,那么蔺一柏的话,便让舒欢更为窒息。
轻飘飘的一句话,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舒欢接连吃了两场败仗,乖乖给喻禾打字道歉,字字句句都是极为诚恳。
“我接受了,”喻禾的脸上重新带上笑容,“导演,没什么事,我和蔺一柏就先走了。”
“啊,好。”
喻禾和蔺一柏一离开,其他四个人也就前前后后回家休息,没人愿意搭理舒欢。
连几个人的自我介绍都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
回了草房子,喻禾进屋打开风扇,随意地躺在土炕上,将衣角掀起,露出白花花的肚子。
任由凉风吹过。
蔺一柏一手去拿手机,一手把掀起来的衣服拉了下去,随后揉弄起喻禾的小肚子。
他向导演打去了电话,“舒欢是谁空降过来的?我怎么不知情。”
导演扫了一眼正在参观节目组设备的舒欢,捂着麦小声道:“蔺总,是裴家的那位。”
“行,我知道了。”
蔺一柏利落挂了电话,瞥了一眼躺在土炕上得少年。
在喻禾放纵的眼神下,他像撸猫一样揉揉柔软的肚子,然后牵手、摸头。
【是裴家放进来的人,伯蔺和他们有合作,目前没办法踢出去。】
“没关系呀,”喻禾压根没把舒欢放心上。
他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