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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1 / 2)

男人满目猩红,胸膛上下起伏,明显是气疯了。

手腕骨被攥得很紧,发疼。

姜致又被梁时砚带回了那间包厢。

姜致没敢看手腕,抬起眼睛,目光怔愣地看着梁时砚,眼睫挂泪,鼻尖发红,薄毛衣早已被男人撕扯的不成样子,楚楚可怜到了极点。

“梁时砚,你知道吗,其实不是我不愿意给你,而是我想你和我结婚之后,我再给你的。”

梁时砚鹰隼般的眸紧紧盯着她。

当初知道自己是替身的时候,姜致真的难过了很久。

但难过之后,她就想到了怎么将利益最大化。

正如现在,怎么把自己摆上道德的制高点,倒打一耙。

姜致嘴唇颤抖,眼尾适当划过一滴泪。

“你真以为我不喜欢你吗?”她凄然一笑:“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年,有人就告诉我,我是任怜的替身,而且任怜回来的第一件事,你就是去找周融要粉钻,给她求婚。”

顿了顿,她吸了吸鼻子,继续说:“你让我怎么想?又让我怎么做?”

陷在这漩涡之间

梁时砚怒极反笑,薄冷嘴唇一点点抿紧。

他甚至没有应答姜致的话。

解开衣袖口,一点点卷上手腕骨往上的位置,步步靠近她,不容置噱的霸道,无论她说什么,梁时砚都不会再动摇。

她,姜致不过也是个周旋在男人口中的骗子而已。

姜致手指触碰到温凉的玉壶薄边,眼神猛然一锐,伸手哐地往地下摔去!

刺耳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眼睫蓄泪,她神色却是坚韧的,一手持着锋利瓷片,什么话都没说。

紧张僵持盘旋在房间内。

似乎一定要谁让步。

……

姜致仓皇从包厢出来时,似有感应,正好往上看一眼。

背影颀长,男人单臂倚在窗口。

处处矜贵,处处漫不经心。

温唇抿得又直又紧,姜致藏起袖口的血渍,没有再留下来,走到门口,跨出到街上打车离开。

风景倒退,斑驳光影留在瞳孔里。

姜致看着自己隐隐颤抖的双手,指尖泛着猩红的苍白色,她用力收了一下掌心,想到刚刚在包厢里的哭诉,翻涌情绪霎时又生波澜,后怕惊惧梗在喉咙,翻江倒海。

情急之下,她只能剑走偏锋。

梁时砚本来还不打算放她走。

直到——

她在手上划上一刀,血滴滴往下落。

小径铺成的鹅卵石上铺满血渍,咔嚓一声,门从内打开。

梁时砚眉眼阴翳地从包厢里走出,姜致那些话和当年任怜如出一辙。

旁边张骞回来,看着梁时砚衣服上飞溅的血迹,吓得脸上笑意顿然消失。

“哥,堂哥?!”

梁时砚心情不好,周身气压冷冽,“喊什么?”

“血——”张骞指了指他衣服上的血,又说:“堂哥,你玩出人命了?!”

梁时砚:“闭嘴。”

脑瓜子嗡嗡的,耳边还有一个蚊子在叫。

他脾气本来就不好,现在倒是愈发不好,很快,他道:“不是我的血。”

张骞讪讪哦了声,“那是姜致的……?”

梁时砚嗯声,侧头看向门后包厢,里面瓷器碎片满地,足以见得刚刚闹得多激烈,若有所思又看两眼。

“找机会把账单给姜致送过去。”

梁时砚的话题跳得太快,张骞一时没反应过来。

步履一个踉跄。

张骞捂住屁股,下意识朝刚刚踹他一脚的梁时砚看过去,刚想说什么抱怨的话,又被梁时砚杀人的怒火隐隐逼回去。

姜致对她离开后发生的事情并不关心。

脸色因为失血,苍白到显得有些死人白,素淡袖口也被染红成狰狞的血色。

敲开门,安然被姜致此刻的样子吓了一大跳。

姜致没说什么,只是让安然帮自己翻出医药箱。

安然手几次颤抖,好在之后镇定下来,手就稳了。

提起医药箱,走到姜致面前。

女人小声吸着气,摊开手掌,手心一道狭长深红的刀痕,皮肉翻卷,足以见主人下手时的用力。

安然想问,可看着姜致的眉眼,又不敢问什么。

昨天姜致还说,回老家看看,过两天回来或,结果还没过一天回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把自己搞成这幅狼狈样。

小心翼翼上完药,绷带缠绕上纵横的手掌。

血色透过绷带,却没有再往外流。

看样子是暂时止住血了。

长长睫羽低低垂下来,姜致视线余角看向窗外沉沉夜色,顿了顿,问:“你怎么还没去上班?”

下一秒,她触及安然还未换的睡衣,意识到什么。

“梁时砚朝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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