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她清晰感知到那个“恒”字,缓慢摩挲。
她不由得抓紧床单,人如弓张。
“来。”他低下头覆上她的唇,吻如密密春雨,另一只手插入她指缝,将她稳稳压住,不给她半点退缩空间,强势中带了引诱,吮吻着她,命令,“说你要崔恒。”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洛婉清:“你们打架了?”
崔恒:“嗯……几招而已。”
李归玉:“他说得没错。”
洛婉清:“谁赢了?”
崔恒:“就……三招不够发挥,没分出胜负。”
李归玉:“时间不够比试,不分高下。”
洛婉清:“可大家都说谢恒赢了。”
李归玉:“谁说的?站出来!”
崔恒:“哪位高人有如此眼光?”
李归玉:“……”
崔恒:“你这人,不讨喜还是有原因的。”
李归玉:“你切大号上来说话,小号话太多了。”
◎惜娘,当为我立牌位之人吧◎
这一夜过得荒唐。
她不知道崔恒为什么去而复返后就改了态度,但是她知道,从崔恒把她从水里捞起来那一刻,他仿佛是一颗逢春枯木,绽放出无限生机。
最开始他还有些拘谨,只借用了玉佩在外,他始终保持着距离,周身与她只有玉佩间接触碰。
他不断询问她,安抚她。
除了最初那个吻,后续他都温柔得让人沉迷。
后来便放肆起来。
她一次次觉得差不多了,想要抽身,又被他抱回去,听他询问:“惜娘,是不是还没到时辰?”
她也不知是什么时辰,只是他问,她又觉得好似这半个时辰还没过完。
她不知如何回应,他便轻笑,将她放到书桌上,从旁边她放置他的东西的盒子里取了他送的步摇,插入她的发间,又吻上她,安抚着她,无事无事,或许是他的血没什么效用,终归不过一个时辰而已。
她觉得一切太过荒唐难堪,他便哄着她,安慰她,只说这是药效,让她不必自责,想做什么都告诉他,他不过是帮忙。
他到的确是来帮忙的,周身衣衫完整,自己没捞半点好处,以至于她都不敢想他是为了自己。
可她又的确觉得,似乎停不下的是他。
洛婉清的想法倒也没错。
他本也是想适可而止,可是忍得太长,突然有了缺口,便似洪水决堤。
眼见着光线变化,他也不想放人,便放下了床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