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赶到的时候,她抱着弟弟坐在废墟里,泪流满面,毫无血色的脸上沾着溅出来的鲜红。
当天晚上,晕厥的弟弟觉醒了哨兵的能力,作为他唯一的亲人,已经变成孤儿的她只能跟着他一起进入白塔。
再后来……
“嘶——”
一道冰凉的触感突然出现在手腕上,绕着她的小臂缓慢地游走。
陈尔若放空的思绪瞬间被唤回,她皱了皱眉,把袖口系紧。
那东西坚持不懈地扭动着,终于——一节黑色的、带着鳞片的尾巴从她的袖口挤出来。
陈尔若苦恼地叹了口气。
“……毛毛。”
她的精神体缠在她手腕上,吃力地调转方向,从袖口挤出小小的脑袋,那双澄澈的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吐出红色的信子。
“嘶嘶。”
「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