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就回头对战士谭昌元和四排长耿燕刚说：

“跟我上。”

两人看到了欧阳连长一下弯腰，就忽地快跑上去，感到这一动作的意外性，而现在，越军打下来的子弹没有这样密了。两个人学自己的连长，用同样的举动，跑到了把草铲平的，但是，还有土堆做勉强防护的越军阵地下这一大片光坡地上。

欧阳连长这一举动是匆匆的，他来不及考虑这样一些问题厉害性，比如：我能不能有把握的进攻等等。可能一种偶然的举止，能起到在现存的僵局下的打破这一种对峙的契机。尽管，他没有意识道这一举止能改变什么，尽管，危险在到来，也许真正的危险可能不一定是实实在在的危险。

（这一部分以解放军攻击越军山头的图片为原形）

欧阳连长跑到了一个土坑赶紧趴下，就有子弹顺着他刚伏下的身子打来，他看到了带“呜呜”声响的子弹就在他伏下的土坑上些一飞而下，就像电流声。他想如果自己稍迟一些，就被打死或成重伤。同样，耿排长在他侧下边一处小石头趴下，他的肩旁，被急急斜飞而下的子弹擦伤；战士谭昌元趴在自己排长的身下边，不敢随心所欲地动弹。

在山坡阵地上的越军看见了。

“啊，有几个中国军人跑到了下边的石头下。”一个越军隔着几个趴在阵地上射击的同伴过来的阿福队长喊道。

阿福也大吃一惊，这是他不能想象的。在他的喊叫下，多个越军向趴在刚好被土坑挡住身子的欧阳连长，还有在西侧下去过去些趴在两块土石下的耿燕刚排长和战士谭昌元射击。

欧阳连长觉得这样了，他只好等，尽量躲好，他知道自己的侧下面还有耿排长战士谭昌元。就脸也不回，喊道：

“耿排长，谭昌元，趴好，不要动。”

“连长，我知道了。”

这时的情景，就像天落大雨需要躲着不让雨淋到一样。

“阿福，我们打不到中国军人！”几个越军说。

阿福没有说话

一个越军想跑下去打死趴在阵地下的土坑和石头下的解放军。

“这样，我下去亲自打死他们几个，也顺便把下面草里的中国军人打死。”

“不。”

“为什么？”

“不要下去。”尽管阿福说不出这个原因来，他似乎意识到，这不一定是一好办法。

想着想着，他看到了阵地上的手雷，就一下拿起，拉燃，向趴在阵地下的欧阳连长的身子部位的地上扔去。

趴在土坑里的欧阳连长看到朝他头上飞下来的手雷，就立刻喊了一声：

“快躲开！”

在他西侧下过去的趴在石头下的耿燕刚在紧张无奈中，忽然听到了自己连长一声不是很大而短促的喊声，好像没有搞清楚，就想问一下，就感到一个人体一下就扑向自己，感到自己的头脸被压着的人极力保护着。还使他的脸撞到了石头一下，这一瞬间，他就近听到一声惊心的暴响，一道火光在他触到地上时，闪了一下，火光后，他感到压在自己背上的战士谭昌元被一股可能是身边的什么爆炸产生的冲力把他从他的身上掀开。他过了会，抬起头来要看看自己的战士谭昌元，由于四周是滚涌上升的烟子，他没有看见什么？他还想弄清这一情况时，这时，他看到欧阳连长在起身，这表明，欧阳连长已经躲过了越军阿福的手雷，同时，在把握机会进攻了。

看到自己连长极力往烟尘里钻去，耿燕刚就跟着自己连长上。这个时候，他不能让自己的好连长个人面对凶恶的敌人。

躲过了越军的手雷，欧阳连长已经暴露在开阔地。他只有进攻，因为，只要烟子一散开，他就被越军全看见。处于极度危险中和瞬间被乱枪打死的境地的欧阳连长紧急意识到了这可能是一种机会。

他，欧阳连长就要过灰蓝色烟里。他听到了耿排长跑到他屁股后的脚步声，同时，他看到有五六步距离的阵地上的越军并没有得意，而在察看着在他们的队长扔下了手雷后的作用和效果。

握着手枪的欧阳连长看到了，就紧急开枪，可能在越军这样状况下，进行忽然打击。

还在想看效果的越军，看到两个解放军从时淡时浓的烟子中呈现出来，愣了，这一情景对敌人来说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件。

但是，越军官阿福就感觉到了马上到来的危险，就马上本能抬起机枪就要开枪。

耿排长已经开枪了。他是在看见越军官要开枪而先开枪还是一种接近敌人就本能地开枪呢？后来，连他自己记不清，反正是见敌人就开枪。他的冲锋枪发出的子弹，打中了阿福身边的越军。

欧阳连长和耿排长同时在开枪了，两人极力在同样机敏的越军面前倾力开枪，不管是现在和此刻就被凶恶的越军打死。

“副排长，你看，连长和排长攻上去了！”一个战士欣喜说。用他紧急关注的战况的脸，侧对着趴在身边的四排副排长张耀海。

看到有希望了。张副排长觉得是进攻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