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脚步:“不该问的不问,不该提的不提!”
“多谢!”杜度闻言不由看了代善一眼,然后深深的施了一礼。
明白了,战事不顺,这是没地方撒气呢,自己可不能撞到他气头上。
且不说那代善、杜度如何心思,且说那多铎进了盛京沈阳,入了“皇宫”,不由越想越生气。
原来这多铎年纪虽幼,地位却非同小可。
如果按照深受蒙古习俗影响的女真习俗来说,他作为嫡幼子理当“守灶”也就说这皇位本该就是他的。
不曾想却被洪太夺取了,把玩了这么多年,这才落入他的手中。
结果当这皇位落入他手中的时候,后金国刚刚经历了一场史无前例的惨败,不但洪太战死,更有豪格、阿济格、济尔哈朗、多尔衮一干亲王郡王及近十万大军陪葬。
而就在他刚刚即位之际,义军又大举征讨,不到数月功夫,竟打到盛京城下,这不由让他又恼又恨。
恼的是洪太一把输个精光,给自己留下一个偌大的烂摊子,无力回天。
恨的是张顺痛打落水狗,连一个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留,愣是三路齐发,活活把他挤到盛京这一批狭小的区域之间。
不过好在他手中尚有三四万精兵,如今依城而守,耗上几个月,足以耗得义军粮尽而退。
想到此处,他不由暗松了一口气。
不过这人一放松下来,难免就会起些别样心思,这多铎也不例外。
他歇息了一会儿,不由大声喝道:“哲哲呢?哲哲何在,让她带着她那些姐姐妹妹前来侍寝!”
“奴才……奴才这就传她过来!”左右闻言一惊,连忙答应道。
原来这哲哲不是别人,正是洪太的皇后,海兰珠和大玉儿的姑姑,科尔沁左翼莽古斯之女博尔济吉特氏·哲哲。
待到洪太死后,多铎便以收继婚的名义把以哲哲为首的洪太诸妃收归自己所有,肆意玩弄。
如今他正一股邪火无处可撒,正好拿她们一起出气。
“陛下……”不多时,打扮整齐的哲哲带领着一干妃子,整整齐齐拜倒在阶下。
“你,过来!”多铎指了指哲哲,下令道。
“是!”哲哲施了一礼,缓缓走到了多铎身边。
“贱人,今日要你识得朕的厉害!”不意多铎突然伸手粗暴地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身体扭向诸女,另一只手只扯她衣服。
“干什么,你要干什么!”那哲哲不由又惊又怒,死命挣扎。
“干什么?你说干什么!”多铎不由冷笑道,“洪太留个烂摊子给朕,科尔沁又公然背叛了朕,你说如今的你除了让朕泻泻火,还有何用?”
哲哲闻言一愣,顿时停止了挣扎的动作,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礼烈亲王,你不能进去!”就在这时,礼烈亲王代善匆匆忙忙地赶来过来,不意却被殿外的太监拦了下来。
“本王有急事要找殿下!”代善连忙开口道。
“天大的事儿这会儿也不行!”那太监却阻拦道。
“混账东西,狗奴才,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本王是谁,你还敢拦我?”代善闻言不由大怒,上前就是一巴掌。
“王爷饶命啊!”那太监吓了一大跳,连忙请罪道,“这事儿不赖奴才……奴才这是为你好啊!”
后金国实力为尊,依照如今代善的实力,哪怕当场把他杀了,恐怕多铎也只好一笑了之。
两害相权取其轻,他便果断的卖了自家主子。
“为我好?你这奴才是何道理?”代善闻言一愣,忍不住开口问道。
“陛下……陛下在敦伦……”那太监连忙低声回答道。
“什么,如今‘贼人’在城外虎视眈眈,他还有心情做这个!”代善闻言不由勃然大怒,就要往里闯。
那太监傻了眼,连忙死命拦道:“亲王这一去,不但奴才身家性命不保,恐怕……恐怕与又会与陛下起了龃龉……”
“何事喧哗?”就在代善和那太监嘀嘀咕咕之际,不意多铎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是老臣!”代善闻言扭头望去,却见多铎正施施然走了出来,不由吓了一跳。
“唔,礼烈亲王啊,那进来说话吧!”多铎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下旨道。
“谢主隆恩!”代善连忙拜了拜,这才走了进去。
那多铎坐定了,这才开口道:“不知礼烈亲王这会儿急着见朕,所为何事?”
那代善进去扫视了一圈,抽了抽鼻子,权当什么都不知道的回答道:“启奏陛下,那科尔沁左右翼向来同气连枝,共同进退。”
“如今那科尔沁左翼已经公然叛变,老臣担心这科尔沁右翼也心怀不轨,还请陛下慎之!”
“此事朕已知晓,只是一心提防着他,却也毫无办法!”多铎皱了皱眉头,回答道,“不知亲王有什么办法?”
“是这样,老臣记得科尔沁右翼镇国公喇嘛什希有一女,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