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妨事!”沈氏闻言连忙起身道,“其实……其实学生们也该到下课的时间了,正好让他们歇息一下。”
“哦?不忙,待我先考核一下,然后再下课!”张顺不由冷笑一声,然后扭头向义子们问道,“这记账之法,共分为哪几类啊?分别都是什么意思?”
“啊?”众义子闻言一愣,顿时面面相觑。
那沈氏见竟没有一人答出,脸上也不由露出失望之色。
“这记账之法,共分为‘进、缴、存、该’四类,所谓进,便是指……”就在这时,却恰巧有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出来。
张顺定睛一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义子李定国。
原来方才那李定国不曾坐在学堂,看不到沈氏的身形,是以记得一清二楚。
“呵,既然这‘龙门账’你记得明白,那‘四脚账’你确实懂也不懂?”你以为本王看不出,你这个浓眉大眼的心思?
“啊?”李定国闻言顿时傻了眼。
那孙可望砸了砸嘴,想告诉张顺“四脚账”他也会,不过他看了看张顺的神色,没敢吱声。
“都滚下去吧,我和你们的夫子说会话!”张顺看着这群人糟心,不由骂了一句道。
众义子顿时如蒙大赦,连女夫子都顾不得看了,一个个落荒而逃。
“你才多大,就这么说他们?”那沈氏看得好笑,见孩子都跑了,这才笑盈盈地问道。
“大不大,好歹也痴长了一些!”张顺笑了笑,然后开口解释道,“其实我也不想如此,只是不凶一些,怕是管不住他们!”
“哦?殿下是不是也想凶一些,好好管教管教奴家呢?”沈氏突然俏脸一红,看向一旁道。
“呃……”张顺闻言一愣,才发现刚才两人一问一答,竟是有些歧义。
他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一番,心中一阵躁动。
这些日子,“三个和尚没水吃”,张顺虽然群芳环绕,却是看得着吃不着。
如今突然有一枚可口的水蜜桃送到嘴边,这他哪里把持的住?
而那沈氏这几日一直被一群正处于青春躁动半大孩子围在身边,自然也有几分难捱。
她见张顺没有接自己的话茬,还道他嫌弃自己,不由大着胆子道:“奴家固知残花败柳,难入殿下法眼,但是……但是谷道……尚未……”
朝天使
随着那日张顺把沈夫子吃干抹净以后,李定国、孙可望一干人等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天气一天天凉了下来,不多时便进来了一个老夫子。
那老夫子颤巍巍的打开了书本,开始照本宣科的讲解起来。
正在下面听课的孙可望和李定国两人不由对视了一眼,两人心里明白:这沈夫子大抵是被殿下睡了!
出奇的,两人心里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
娘陪爹睡,本就理所当然。
只是可惜,他们也痛失了给其他同窗兄弟当爹的机会!
这一日刚下了学,李定国正要回家泄泄火,不意却被孙可望一把扯住了。
“怎么了?”
“今天有热闹可看!”
“什么热闹?”
“朝鲜国朝天使来访!”
“哦?同去,同去!”
这两人注意一定,连忙翻上了慈宁宫的墙头,骑了上去,往养心殿方向一望。
却正望见一群人正在礼部的迎接下,缓缓走进了乾清宫。
“朝鲜国主可还好?”乾清宫内,大胖子朱常洵提了一口气问道。
“启奏陛下,一切安好,只是……只是东虏欺我国贫兵弱,几经折辱,还请陛下给我们做主啊!”朝鲜使臣不由哭诉道。
“啊,这……”朱常洵连忙望向张顺。
却不意张顺却冷笑道:“朝鲜身为藩属之国,如今又转投他人,已是大罪。如今竟不思进取,反求全责备于天子乎?”
那使者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大明朝”由谁做主,他连忙向张顺致歉道:“先前我国遭难,为不得已。如今得上国相助,胡虏丧胆,我国人敢不效死耶?”
“且奉上美女十名,皮毛一百副,丝绸一百匹,权表心意!”
“美女?”朱常洵闻言大喜,连忙接话道,“好,那感情好!”
他这没出息的模样,顿时惹得下面一干大臣咳嗽不已。
且不说众人如何计较,待罢了早朝,张顺回到了养心殿,那使者早遣人投书求见。
张顺当然知晓早朝,双方不过虚应其事罢了,如今才进入正题,便让他使者进来商谈。
“朝鲜国朝天使金堉,见过舜王殿下!”那使者不由连忙叩拜道。
“起来吧,赐座,上茶!”张顺点了点头,客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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