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爹”啊,一个就顶另外两个“冒牌爹”俩!
“不过,我两个条件!”不曾想田弘遇又开口道。
“国丈请讲!”张顺连忙正襟危坐道。
“一个是,这是两个人的嫁妆!”田弘遇正色道。
“啊,爹爹!”田贵妃闻言不由一惊。
却不料田弘遇早制止住她,继续道:“我膝下有二女,长女田秀英,次女田淑英。如今淑英尚幼,待其及笄,还请陛下准许其入宫侍奉。”
“好,本王应了!”张顺点了点头,不久是塞个人嘛,多大点事儿。
姐妹花啊,姐妹花!
“第二,我希望陛下将来能晋封一人为妃!”田弘遇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道。
明代嫔妃等级有皇后、皇贵妃、贵妃和妃若干级,一百万还是能值这个价码。
“好,本王一并允了!”张顺点了点头,不由开心地笑道。
“殿下财色兼收,这回你满意了吧?”等到田弘遇一走,田贵妃田秀英不由脸色复杂地看着张顺道。
先前她还奇怪为何周皇后、张皇后两人缄口不言,不曾想世上竟有如此荒诞至极之事。
如果说别人还算是“卖女儿”的话,她们这种就是倒贴一二百万的“赔钱货”,这都叫什么事儿?
原本她们还指望父母救她们出“火坑”,结果父母不但不救,还倒贴钱把她们摁回去,心中的复杂可想而知。
这真是窃钩者诛,窃国者侯,窃天下者帝王也!
“好了,好了,快点钻进去,咱们正事儿还没办呢!”张顺闻言也不恼,只是笑嘻嘻的指着御案道。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我……我父亲可是出了钱的!”田秀英不由慌张的捂着领口道。
“对呀,所以现在咱俩是经过父母之命的……”张顺理所当然道。
“你!”田秀英倔强的咬了咬嘴唇,看了张顺一眼,最终无奈地爬了进去,脸上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乾清宫
“乐安公主,你那怎么样?”从乾清宫回来以后,一直呆坐在那里许久的田秀英,眼见乐安公主朱徽媞跟着张顺走了回来,不由开口问道。
脸蛋红红、眼睛也红红的乐安公主朱徽媞没有说话,只是不停耸动着肩膀,抹着眼泪。
原本张顺是不赞同她出去的,只是没想到她见周皇后、张皇后和田贵妃三人都没有被“赎出去”,心中仍怀一丝期冀。
她和她们不同,赎她们的是父母,而能赎她出去的却只有她的丈夫。
虽然感觉有点对不起他,但是只要她不说,张顺不说,大家都不说,没有人知道她失贞了,一切都还有希望。
“驸马今天有事儿,没有如约而至!”张顺眼见她不说话,不由替她解释道。
她与她们不同,虽然无论身份地位还是颜值,她都不如她们。
但是她们是寡妇,她是有夫之妇。
虽然阴差阳错之下,坏了她的名节,其实张顺还是希望他们一家能够破镜重圆。
“啧啧!”田贵妃田秀英看了看张顺的神色,又看了看朱徽媞的面孔,心里其实有点不信,不过这事儿和她也没有什么关系就是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张顺再度提着两盒食盒回来。
他走到了安乐公主朱徽媞面前,不由一脸沉痛地开口道:“刚刚……刚刚传来消息,驸马为人刚烈,得知宫禁失守,竟……竟已经自焚殉国了!”
“安乐公主,安乐公主……”不曾想张顺话还没说完,那朱徽媞竟然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周、张、田三人连忙慌忙掐她人中,不多时这朱徽媞才悠悠转醒。
“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朱徽媞的粉拳如同雨点一般落在了张顺胸口,捶得砰砰直响。
“好了,好了,这又不怪他……”三女看了一会儿戏,借着朱徽媞的粉拳出了些气,那张皇后张嫣这才上前劝阻道。
“驸马死了,我可还怎么活呀!”朱徽媞这才投到张嫣怀里,放声痛哭道。
张嫣哭笑不得,她只是客气客气,没想到她还赖上了。
没得办法,她只好给张顺使了个眼色。你自己闹出了的事情,你自己解决。
张顺连忙上前轻轻揽着她的削肩,宽慰了一番,好容易才哄的她安静了下来。
张顺这厮倒也大胆,便把她们偷偷带到乾清宫里替自己处理政务。
刚好这四女本就是知书达礼之辈,又深受诗书等文学的熏陶,再加上女子独有的细心,顿时大大加快了张顺处理政务的速度。
如此这般,一道道命令飞快地从乾清宫里传了出去,然后迅速的落实在京师各处。
原本纷乱不已的京城,也渐渐平稳了下来,百姓也慢慢消除了心中的恐慌,而张顺自然也能够充分的利用闲暇时间和众女嬉戏。
众人正在快活之际,突然听到高起潜一声通报:“昭德将军,你不能进去!”
顿时吓得张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