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没用?”那篇古不由惊讶地看了城下一眼,只道“顺贼”是侥幸。
而就在后金兵投掷滚木之时,义军的“开花弹”适时而至,也给后金兵造成了一阵混乱。
不过,由于兜笠的遮挡,这一次那些“白色的粉末”到没有伤到几个人,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炮手,都给老子准备好了,不许乱动,等‘顺贼’跃起来的时候,再给我开炮!”那篇古眼见滚木之法毫无用途,只好把所以的心思都放在火炮上。
哼哼,你“顺贼”使得一手好火炮,难道我“大清国”固山额真篇古就不成么?
五十步……三十步……二十步……
眼见义军越来越近,篇古手心里都握出了汗。
“砰砰砰!”
“轰轰轰!”
就在这时,义军的飞彪铳再度适时响起,一枚枚沉重的铁弹砸入到后金的壕沟之中,然后炸出了无数霰弹,一时间后金精锐不知死伤几何。
就是这时!
篇古眼睛不由一亮,高声下令道:“火炮手准备!”
“嘭嘭嘭!”
而就在乱作一团的后金火炮手慌慌张张寻找火炮之际,一个个圆滚滚的物件扔了进来,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轰轰轰”的爆炸声再度响彻了后金的壕沟。
原来上一次耿仲明提出了火炮轰击和步兵冲锋衔接的问题以后,张顺左思右想,最终想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那就是让攻城士卒手持“手雷”待到抵近以后,先投掷一轮“手雷”,炸乱了后金阵型,然后再进行冲锋。
当然,急切之间,哪里去寻手雷?
张顺便命人把存储的部分飞蠓炮的子铳取了出来,事先截取了引线,然后充当手雷使用。
你还别说,这飞蠓炮的子铳如同后世易拉罐大小,轻重正好,十分适合携带和投掷。
果然,这玩意儿一经使用,顿时炸的后金士卒一片混乱。
“杀啊,杀啊!”那耿仲明、耿继茂父子二人一见后金兵乱作一团,哪里还有半分犹豫,早一马当先杀向了城上。
“快,快,快开炮!”那篇古眼见刚刚喊起来的炮手,经过这一炸,早一片混乱,不由大声的呵斥道。
“轰轰!”虽然大多数炮手不是受了伤,就是到处躲窜,但是仍有部分炮手及时的点燃了火炮。
奈何这些火炮根本没有仔细瞄准,除了个别瞎猫撞个死耗子以外,几乎大多数也就听个响。
那耿仲明、耿继茂父子见状愈发兴奋,早跳了进来,见人就杀,见人就砍,只把后金城上的炮手、铳手砍杀了一片。
有的炮手、铳手早吓破了胆,连忙高声喊道:“耿爷爷,是我们呐,是我们汉军旗啊,鞑子欺负我们,难道你还欺负我们不成?”
“战场之上,各为其主,若是你们有什么想法,何不随我杀了鞑子,本王为你们向舜王请功!”那耿仲明闻言眼珠子骨碌碌一转,不由高声大喊道。
自从恭顺王孔有德战死,怀顺王耿仲明降顺以后,矾山堡内的汉军旗早就人心惶惶,如今吃了耿仲明这一喝,早有人应道:“鞑子无义,辽东杀我汉人何止几百万?如今有怀顺王作保,我等何不早降,报仇雪恨!”
“何不早降,报仇雪恨!”只这话一处,顿时像魔咒一般,瞬间传遍了全堡。
原本就受鞑子欺压的汉军旗士卒不由为之一振,不少人竟然披了铁甲,持了武器只向身边的鞑子砍去。
如此一来,原本稳如泰山的矾山堡,竟然一片混乱。
“攻城,攻城,全军攻城!”正在城外瞭望塔观看战况的张顺,哪里晓得城中发生了什么?
但是,他作为一员宿将,但见矾山堡内一片混乱,顿时意识到这是义军发起进攻的最好时机。
“杀啊,杀啊!”随着张顺一声令下,原本在城外整装待命的义军步卒便如同潮水一般涌上了矾山堡城墙。
“轰轰轰!”而就在这个时候,义军的火炮也适时响起。
而李十安麾下的各式火炮,也及时的向义军提供了火力支援。
再追洪太
“总兵,城里汉军全反了!”甲喇章京马雄急急忙忙闯进了梅勒额真线国安的房间,不由压低声音道。
“什么?这些养不熟的狼崽子!”线国安闻言不由破口大骂道,“圣上待他们不薄,如何却做了反贼!”
那马雄闻言一愣,不由冷笑道:“总兵,我等皆为恭顺王部下,如今我等降将究竟是什么情形,想必你也是心知肚明,如何和我打起了官腔?”
“若是你果然忠心无二,只管拿兄弟的头颅前去摇尾欺赏,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活着享受这份殊荣!”
那线国安闻言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起兵反正乃是杀头的买卖,由不得本将不慎重。”
“适才故意出言试探耳,还请马将军不要放在心上!”
“哦?”那马雄闻言不由乜斜了他一眼,心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