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把这厮给我拖出去看了,免得污了我的耳目!”
“‘闯将’实在……实在是高风亮节!”张胖子见状不由摇了摇头,夸赞道。
实话实说,那卫指挥使一开口,张胖子不是没有动心。
而他万万没想到就在自己迟疑之时,李自成早下令把这厮砍了。
当然,张胖子也没有想到,李自成知晓他是张顺“死党”,故而生怕他高密,坏了自己“封王”之路。
话说两人砍了万全右卫指挥使以后,不多时士卒用火炮砸开了张家口堡南门和东门。
这张家口堡本来有三个门,分别是南门迎恩、东门永镇和北门后来开的一座小门。
如今这小门无伤大雅,但是这南门、东门被义军轰开了,那麻烦就大了。
“杀,杀!”义军如同潮水一般涌了进去,和城里的明军、鞑子展开了殊死搏杀。
“上炮,上炮!”一时间难分胜负,那李自成按捺不住,不由施展了张顺“故智”。
“轰轰!”随着两门装满了霰弹的火炮推了进去,不多时两声巨响,世界顿时清净了很多。
等到硝烟散尽,李自成和张胖子入了城,看着满地的尸体和跪在血泊里的降兵降将和商贾,顿时也不由打了一个冷战。
舜王这一手,“大炮上刺刀”真是好狠好毒!
“哪个是守备?”李自成冷声道。
“我……我是!”一个满脸灰土的将领弱声弱气的回了一句。
“拖出去砍了!”
“我……饶命啊……饶命啊……啊!”
“范永斗何在?”李自成面不改色,又开口问道。
“范永斗不在,只有一个老父亲带领一干亲信伙计在城里看顾生意……”有人连忙应道。
“子不教,父之过!范永斗勾结鞑虏,发死人财,罪无可恕,拖出去砍了,记着痛快一点!”李自成沉吟了片刻,组织好语音道。
“不……不要,你们这些‘狗贼’,不得好死……啊!”
“将军,将军,我们知道错了,求求你饶了我们吧!”众商贾早吓得屎尿流了一地,不由头如捣蒜道。
“坏事做绝,须饶你们不得!”张胖子闻言嘿嘿一笑,不由接口道。
“还有王登库、靳良玉、王大宇、梁嘉宾、田生兰、翟堂、黄云发一干人等。你们七家勾结鞑虏,欺我中华,卖国汉奸,罪不容诛!”
“今我家将军只除首恶,胁从不问,籍没其家中不义之财以资军用。”
“其余不干此事者,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不必惊慌!”
赏罚
“睿亲王,前面就是八达岭,夹杂其间的通道便是关沟!”原本其意风发的大明昌平总兵巢丕昌,脸色黯然的为多尔衮指点道。
“由此往西,沿沟而进,分别是南口、居庸关、上关和八达岭四处关卡。”
“过了关卡,出了关沟,便是岔道城。”
“过了岔道城,向北便是通往延庆、独石口方向;向西便是通往怀来、保安、宣府方向。”
“哦?那就走小道夹击吧!”多尔衮闻言皱了皱眉头,不由最终下达命令道。
开什么玩笑,我“大清兵”要是从这南口、居庸关、上关、八达岭、岔道城一路打过去,等打通了关沟,恐怕都要被“顺贼”堵在关沟出口了。
睿亲王多尔衮看了看胯下坐骑,只好无奈的扭头对豪格道:“肃亲王,这一次就麻烦你绕道德胜沟了。”
什么叫做有力无处使,有马无处行,这就是有力无处使,有马无处行!
后金这一次入关,多兵、多骑、善战,按理说应该是处处掌握主动权才是。
但是当义军率先夺取太原,然后做出一副全取北方的架势之后,无论大明还是后金都在战略上陷入了极大的被动。
坐视不理吧,等于留给对方时间整合河南、陕西和山西的力量去吞并北直、山东。
若是主动出击呢,却又因为各自的问题,都无法集中足够的力量一举吃掉对方主力,反倒被张顺借机各个击破。
仗打到现在这个地步,对刚刚夺取了昌平的多尔衮部来说,终于明白了夺取宣镇的重要性。
但是同时他也明白了洪太命令自己前往宣府和“顺贼”争锋,虽然战略上十分正确,事实上根本无法执行。
且不说昌平如何,且说这单看这四五座关卡的关沟,简直是让头大。
若说打,一个个啃过去,以他麾下的后金精兵,完全没有问题。
但是,问题是需要时间,而如今得知宣府乱起的后金兵最缺的就是时间。
打下昌平镇,对后金来说只是有了一个落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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