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当今圣上连喊了三声,满朝臣工勋贵两千多人,竟然无一人应者。
国丈周奎连忙上前一步道:“臣愿再捐三千两,以资国用!”
“多少?”朱由检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数字。
“臣自愿再捐三千两……”周奎又重复了一般。
妮玛!
崇祯皇帝朱由检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然后让人把他拖出去剁了!
你可真是朕的好国丈啊,连你女儿典买的首饰钱,你都给朕贪去了两千两!
“好,好,好!国丈果然深明大义,大家都要向……向国丈看齐啊!”朱由检不由咬牙切齿道。
其他人一听国丈周奎这话,顿时心里有谱了,纷纷叫喊道:
“臣捐五百两!”
“臣愿捐二百两!”
“臣再捐五十两!”
……
一时间朝堂上热闹的跟菜市场一样,只是崇祯却不想听下去了。
一场声势浩大的募捐结束了,大明皇帝朱由检前后共募得白银两万三千九百二十七两。
“呵呵,呵呵,他们难道是在拿朕当叫花子打发吗!”崇祯怒不可遏,正欲一把摔了手里的茶盏,却又突然想起来,这个好像也能值几两银子,不由不舍的放下道。
“陛下,太常少卿薛国观求见!”王承恩不忍的看了当今圣上一眼,一板一眼的请示道。
“他来做什么?”崇祯记得他好像才捐了九百两,颇为不满道。
“那奴才这就打发了他。”王承恩闻言识相道。
“罢了,先着他进来吧。”崇祯想了想,止住了王承恩。
国家大事,我不能意气用事!
“臣薛国观,拜见陛下!”不多时薛国观在一个小太监引领下赶了过来。
“平身吧,不知薛爱卿有何事见朕?”崇祯犹自不快道。
“陛下,臣这事儿正是关于募捐之事!”薛国观闻言道。
“哦?你要是前来劝阻朕,那就免开尊口吧!”崇祯冷笑道。
“不,臣是来向陛下前来献计献策!”薛国观不由抹了抹眼泪道。
“臣的家乡韩城为贼所迫,家产几乎为贼掠夺一空,深受其苦,故而忍不住助陛下一臂之力!”
“哦?此话怎讲?”崇祯一听这话,这才知道误解他了,不由正色问道。
“陛下夙兴夜寐,忧心国事,却不意朝上衮衮诸公欺上瞒下,一毛不拔!”薛国观不由谏言道。
“陛下若想募得军饷,非的杀鸡儆猴不可!”
“怎么个杀鸡儆猴?”崇祯闻言一愣,不由追问道。
“武清侯庶兄李国臣曾与臣说,其父资产有四十万两,他理当分得一半,现在请求拿出来资助国用!”
“这……这怎么可能?”崇祯闻言不由吃惊道,“武清侯怎生有这许多家产?”
现任武清侯乃是孝定太后兄长的孙子,而孝定李太后正是神宗皇帝的生母。
若是论起来,孝定李太后还是朱由检的曾祖母。
不过天家无情,莫说什么太奶奶的亲眷,就是亲兄弟还自相残杀,哪里还有什么亲情?
只是武清侯这样一个清贵的贵族,哪里能积攒这么多银两?
“陛下若不肯信,臣可以偷偷地把李国臣带来,请陛下亲自审问!”薛国观不由保证道。
“只要陛下打开这一个缺口,那么一切都好办了。”
“到时候皇亲国戚由陛下负责,外面的官员臣工由微臣负责,一定能够募集足够的饷银,剿灭贼寇,剪灭鞑虏!”
“顺贼”何足道
虽然太常少卿薛国观说的天花乱坠,但是崇祯皇帝朱由检对他的建议依旧十分犹豫。
一则,勋贵乃大明柱石,不能轻动;
二则,武清侯到底有没有四十万两白银,让朱由检不敢置信;
三则,朱由检虽然贵为一国之君,若是无缘无故巧取豪夺臣下财产,定然搞得人人自危。
薛国观见状不由痛心疾首道:“臣闻古往今来,得民者昌,逆民者亡,大明一统,延至今日,多赖先皇励精图治。”
“臣观今日国运日下,私人仓满,国库空虚,如何修军革政?”
“皇上犹龙头也,龙头不动,龙身徒存?裕兴国富民,必须大刀阔斧,除奸小,任贤良,此乃根本。”
≈lt;div style=≈ot;text-align:center;≈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