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误矣,我自学远西语,能诵其书,何来翻译错误之力?”王徽不由笑道。
“你也懂英语?哈喽,好堵又堵,我吃药内幕?”张顺不由欣喜道。
“???”王徵听了更是一脸发懵,“秦王何意?难道这是远西语?我怎么学的是阿尔法、贝塔、伽马、德尔塔?”
这下轮到张顺纳闷了,不由反问道:“那了一道长究竟学的是哪国语?”
“这远西语唤作拉梯诺文,大多数远西书籍皆以此文书就。若能通晓此语,大多数远西经典皆可诵读矣!”王徵不由解释道。
张顺迷糊了半天,心道:莫非这玩意儿是拉丁语?没听说欧洲“书同文”啊?
不过,管他是什么语,若是能通读传教士金尼阁带来的七千部经典,那也是极好的。
于是一来二去,张顺便和王徵聊至日落,这才坚决拒绝了王徵的热情招待以后,跑了回来。
“老婆、娘子、夫人!”张顺看着满脸怒容的马英娘,不由心虚的讨好道。
“回来啦?”马英娘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又如同小狗一般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实在没有发现什么破绽后,这才指着抱琴冷声道,“看到这个女人了没有?”
“看到了!”张顺点头哈腰道。
“漂亮不漂亮?”
“不漂亮!”张顺连忙摇头,这是一道送命题。
“那……嘴里果然没一句实话!”马英娘闻言一愣,不由摇了摇头道,“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可惜她今晚与你无缘了!”
本来马英娘想说今晚你就别上我的床了,结果仔细一想,这岂不是便宜了抱琴这小蹄子,便连忙改了口。
“没问题,绝对没问题。娘子说怎么办,咱就怎么做!”张顺不由嬉皮笑脸道,“只是为夫有一件小事儿正要和你商议。”
“说!”马英娘声音虽然还是冰冷冷的,好像心情好了一点。
“人人都说我不学无术,深以为耻。刚巧今天我拜了个师傅,准备学点知识!”张顺不由腆着脸道,“只是我一人太过孤单,不知娘子可否陪我一起学习一番?”
“哟,瞧不出你还上进了啊?”马英娘上下打量了他一下,颇为新奇,不由笑道。
“这是好事儿,肯定要大力支持。到时候。你学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放心吧,绝对不会拖你后腿!”
马英娘哪里想得到张顺在这给她下套呢?
从此以后,后宅诸女的日子那过的是痛不欲生。
而“秦王的婆娘”这五个字,竟然也成为了世界上最悲惨日子的代名词。
以至于有的女子不服管教,家里老父亲就会威胁道:“你若是再不肯好好学习女红,回头就把你送到秦府去侍奉秦王!”
王徵的价值
过了几天,当王徵亲自来秦王府给张顺和他的妻妾们讲课的时候,还真带过来了他的“轮壶钟”。
跟个大衣柜似的,一侧置钟,一侧置鼓,顶部还有一个司辰的小木人。
一到时间,晨钟暮鼓,响个不停,顿时让张顺的婆娘们新奇的不得了。
只有张顺不太满意,因为上面只有时针和分针两个指针,精度根本达不到他的满意,所以王徵还特意给张顺带来一个小巧的沙漏。
说起沙漏来,张顺还以为是那种两头大中间细的玻璃球里面密封了细沙,可以来回颠倒计时的物件。
结果,没想到王徵直接给他拿出来两个小桶来,其中一个内壁带有刻度的小桶来,设有漏斗。
王徵告诉他道:“秦王若想计时之时,可以把这桶细沙倒入这个带有刻度的桶里即可,每一个刻度我都测量过了,正是一分钟。”
“难道就没有那种透明的琉璃制品?”张顺不由含蓄的提醒他一下道。
王徵闻言不由脸色一黑,“哦,那个啊,那个叫做水晶漏刻。大明国初,有匠人制成献给明太祖,结果被他以‘奇技淫巧’的名义砸碎了。”
砸碎了?你个杂碎!
张顺简直无力吐槽,老农民就是老农民,你自己不想用可以送给我呀!
算了,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
张顺连忙将王徵请到讲台上,以师礼事之。
其他婆娘见张顺如此恭敬,顿时也不敢怠慢,纷纷落座安心听师傅讲课。
那王徵往台上一站,只见台下莺莺燕燕,不由皱了皱眉头,心道:“我先去听闻秦王好色之名,还道是好事者编排,如今看来所言不虚。”
“吾主所立婚姻乃一夫一妻,一男一女,看来以后我理当时时规劝之!”
当天的课程很简单,王徵按照张顺的建议设置了一节识字课,一节算术课和一节拉梯诺文。
只是这简单的三门课,对本就有一定文化知识的众女来说,倒算不得什么。
其中颇通音律的李香、柳如是和陈圆圆三人组除了本就有不错的文化基础以外,对拉梯诺文入门也非常快。
而常年执掌后勤辎重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