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久负盛名,确是没有见过面,才有了今日的误会。
那卢象升见洪成畴执意要“污蔑”自己,不由辩解道:“我自腊月二十三四日,与贼战不利,不幸被俘,便被关在此处,印信等物皆被贼人收罗而去,岂有哄骗你之时?”
“若是洪督师怪我用兵不利,以致坏了剿匪大计,那我自然是无话可说!可是要说卢某从贼,那是断无此事!”
“当真?”五省总督洪成畴将信将疑道。
不过在洪成畴战败之前,早已经上奏朝廷,将这口黑锅背在了郧阳巡抚卢象升身上,岂容他辩解?
于是,洪成畴不由质疑道:“口说无凭,可有证据?”
卢象升整个人都被关押在这里有什么证据,要说掌牧杨陆凯、仆人顾显可为证人,又有做伪证之嫌。
他不由怒道:“我吃了几碗粉,难道还要剖开肚子,自证清白不成?”
上元节
月儿弯弯照九洲,几家欢乐几家愁。且不说在府王府狱中五省总督洪承畴如何甩锅,与那郧阳巡抚卢象升起来冲突,且说义军大破官兵,一时间势力暴涨,声名大振。
如何围剿残兵,如何打扫战场,如何将缴获战利品分门别类,一一收入公库之中。更不要说义军趁机攻占诸县,准备将附近地域皆纳入舜王治下。
而舜王本人却在家中无所事事起来。这倒不是张顺偷懒耍滑,更不是他沉浸在温柔乡中,而是前番带病出征,虽然侥幸大破五省总督洪承畴,让官兵四万大家,只有一营人马逃出。
但是,代价还是有的。对义军来说,最大的代价是伤亡了不少将士,战火损毁了不少耕地,祸及了附近百姓。而对张顺的婆娘和文臣武将来说,最大的代价便是张顺的伤口经风吹了以后,又有些肿胀了。
所谓“肿胀”,其实就是有炎症了,搁在后世用点消炎药就可以惜这个时代却是没有那些简单有效的药物,只得以静养为主,药物为辅。
没有办法,无法继续进行操劳的张顺,只好无所事事。哪怕他想做一些“造人”的勾当,也因为众女生怕扯着了张顺的伤口,把他给无情拒绝了。
其实张顺经过这段时间的修养,喉咙好了不少,虽然还是有些疼,倒是能够勉强说几句话了。
这一日,张顺正闲着无聊,却见柳如是和竹儿拿些竹篾、红纸忙碌,便奇怪地问道:“你们要作甚么去?”
“明儿就是上元节了,我们去找个工匠给化吉和平安做两个灯笼!”两人一边应道,一边劝说道,“哎吆,我的爷,你可别张口了,万一伤了伤口,香夫人、红夫人非要要了我们的命不可!”
≈lt;div style=≈ot;text-align:center;≈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