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兴趣,这还不是那种账房那种算学,而是徐琨完全不能理解的算学。
什么求导数,什么微积分,在徐琨看来就是天书。
前阵子长子瞒着自己去南京考上了天工书院算学科,竟然放弃家族产业去读书去了,差点没把徐琨气死。
次子徐绣算是一个正常的纨绔子弟,对于声乐非常喜爱,经常出没于声乐场所。
这家伙甚至还去码头去找西洋人,学习他们的乐器。
前段日子更是资助了一支乐队,竟然搞的全城轰动,吓得徐琨连忙将次子禁足在府内,禁止他出门瞎折腾。
徐阶这么一说,徐琨头疼起来。
徐阶又说道:“而且伱说现在铁路不是好的行业,那我且问你,棉纺织八年前的利润如何?”
八年前?那就是苏泽的《天工开物》在江南刊行的时候,那时候徐琨果断砸了家里订购的旧纺纱机,换成了大都督天工开物中的新式纺纱机,在这一轮中跟上了技术革命。
那是徐琨的高光时刻,他还经常拿来和儿子们吹嘘自己当年英明的眼光。
“五倍利!”徐琨说道:“那时候新纺纱机一台顶过去一百台,一个工人织出来的纱比以前一百个工人织出来的都要多都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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