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嘴边,突然顿住了。
最后那句话虽然没有说出口,但萧白知道凌叔想说的什么。
是啊,也到日子了。
明天就是父母的忌日了,正好能够拿着这一喜悦,跟父母分享。
虽然迟来的正义称不上正义,但至少也能有一丝心理安慰不是。
萧白出门。
两个大男人还在用象棋博弈。
谢风华道:“你布下的网,也该收了吧。”
凌清河却反态的摇摇头,慎重道:“不。”
谢风华一愣,“怎么?”
凌清河说道:“小白有他自己的想法,我的网,还是暂时不收为好,以免打草惊蛇,再说了,我的网,还远没有小白的网布得更广,更大,没捕到什么大鱼。”
谢风华沉吟了一会儿,点点头,“嗯,你说的有道理。”
说完,棋子落下,兴奋喊道:“哈哈哈,又被我将军了吧,这回看你怎么躲!”
凌清河看着一盘死棋,无奈叹了口气,“唉,我又输了。”
然后认真看着棋盘,细细一遍扫了下来,猛地双眼瞪大,发现了不对劲。
谢风华执红棋,他执黑棋。
却看到了己方阵地里,一个红色的“相”极其醒目,尤为刺眼。
“癞皮狗,你又耍赖!你竟然挥相过河,怎么敢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