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镜泰然不动:“嗯。”
织愉无语地与他对视片刻,终是没忍住,掐了他腰一把。
谢无镜终是没对她做什么。只是这样抱着她,时不时轻抚她的腰背。
日渐西沉,织愉渐渐犯困犯懒,依偎在他怀里抱住他的腰,合上双眼。
睡意朦胧间,她感到谢无镜将她抱起来,放在床榻上。
他在她身边躺下,仍旧将她抱在怀里。
恍惚间,她听见他低语:
“你我是夫妻,怎会不熟悉?”
“我无父无母,无亲无故。生生世世,仅有一个你。”
“你我,怎会不熟悉?”
【??作者有话说】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明·唐寅《一剪梅·雨打梨花深闭门》
明晚九点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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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
163 ? 身魂相融
◎拥抱,从不能让他满足◎
织愉心头微颤, 半梦半醒间循着他身上的热意,紧紧抱住他,含糊道:“是我顾虑太多……”
是她想错了。
以为他成了圣, 以为他忘了情, 以为他记忆里只有恶毒的她,他就不再是从前那个会竭尽所能呵护她的谢无镜。
可谢无镜,永远只会是谢无镜。
谢无镜轻抚了抚她的背,低头, 一吻轻轻落在她发顶。
*
锻体的方法, 不是只有双修。
织愉还不适应,谢无镜也不勉强她。
只是从第二日开始,她每天的饮食里多了一碗药。
嗅到药里熟悉的香,织愉心知这其中有他的血肉。
他在以从前之法, 用他的血肉为她养身。
织愉犹犹豫豫地饮一口,暗暗想着待会儿要不要说药太苦,不想喝, 要他换个方式喂她。
可药入口, 竟是清甜清香的味儿, 实在让她说不出苦。
她无奈,一口气将药饮尽,把碗递给他。
谢无镜问她:“味道如何?”
织愉诧异:他竟不知这药是何滋味?
她立刻故作委屈,小脸一皱:“苦, 我不想喝这药。”
谢无镜:“不双修,便只有这种法子增强体魄。”
织愉眼巴巴地看他,等他接着说。
可他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了。
织愉有些气恼地打他手臂一下, “我知道这药里主要是你的血肉有用, 你就没有别的方法喂我吗?”
谢无镜:“比如?”
“你问我?你难道……”
织愉一愣, 忽然想起,他的记忆与谢世絮曾告诉她的梦境发展相似,恐怕是没有他喂她血肉为她养身那段的。
她无奈地抿了抿唇,倾身快速在他唇上碰了一下,略红热着面庞别过脸去不看他,“比如这样。”
谢无镜留意到她的欲言又止,但没有追问。
他只问:“你不是不愿与我双修?”
织愉:“这和双修又不一样,而且你如今也不会像先前那般动不动入繁衍期。只是喂药而已,应当……”
谢无镜突然打断她:“我在繁衍期。”
织愉一愣,惊讶地看着他。
谢无镜:“我在天脉之中,三千年都没进入繁衍期。出来后,自然要面临三千年的繁衍期延后,所带来的漫长繁衍期。”
织愉默默向远处挪了挪,“那……算了。”
她还记得,他之所以克制己欲,除了确实没什么兴趣,还说过,是因他若放纵,她会难以承受。
事实也确实如此。她那时哪怕用了龙淫藿,也承受不住。如今龙淫藿已解,恐怕她会更加难以承受。
谢无镜手臂轻搂她的肩,将她拉回身边:“但你执意如此,我自会配合。”
织愉:“我没有执意如此,你可以不用配合。”
谢无镜不语,好似听进去了。
织愉觉得怪尴尬的。就这样被他搂了一会儿,又觉得这么僵着怪累人的。还是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