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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筝却抱着措措,欲出又止,“大哥,您没理解错二郎的意思。只是有没有可能……那油伞是我们家的。”
此话一出,鸦默雀静。
“……”
崔植简陷入沉思,他悄悄转了身。
崔植简开口刚说了句:“那为兄去给你们追回来。”就被仓夷一把给拽了回来。
这会儿仓夷也顾不上怕狗,她扯着崔植简的衣袖劝道:“崔大郎,算了吧。你别再给人家吓着。咱屋里有伞,回头给筝他们添上一把就好。你要是闲着没事,就去叫人帮着支灶台,瞧着屋里的面也该发好了,我要与筝开始忙活了。”
媳妇发话,崔植简便停了准备疾行的脚步,轻轻应了声:“好嘞。”
筝却赶忙接话说:“嫂嫂,没事的。我只是随口一说,一把伞而已,无妨的。若是不够,我到时候再回我家拿。”
仓夷笑着摆摆手,她道:“屋里就有现成的,何故再回家那么麻烦?你别担心我们不够,若是真不够了,到时候大郎上值就叫他淋着去——谁叫他没心没肺地手快。”
“啊?”崔植简蹙了眉,“我又不是故意…”
这可真是亲媳妇!
仓夷没作搭理,她转头松开崔植简,来到筝面前关心道:“筝,我问你这邹家娘子,这时候被老太太请来……该不会真是为了上回那事来的?还有…她姐俩不会是相中二郎了吧?”
仓夷难得主动打听。
可仓夷却不是好事,她不过是关心小两口罢了。
哪知,崔植简这货在旁隐约偷听见几句,开口就问:“上回的事?什么事?”
“就是快雪宴,三姑奶奶不是提了纳妾的事?”仓夷转眸回了她家那憨憨的夫,崔植简点头说记得有这么回事,仓夷便又言,“所以,邹家娘子瞧着便是为这事来的,她大抵是看上……”